反正一切也差不多落幕了,我的脸上也起了厚厚的茧子,再也不怕脸皮厚之类的骂名,那就最后再讲讲这些没人爱听,没人爱看,听了大概会生一肚子气,然后愤愤不平的骂我的东西吧,像揭开一个无聊谜底一样说一点实际经历。一来,我承认我有倾诉瘾,二来,我应该已经不会再因为阴阳表情而心碎一整晚了。
大概是四月多吧,我又弄了个号注册。5个饼干槽崭新锃亮,光洁如雪,新饼干的香气扑鼻而来,只可惜id已经靠后的离谱。第一个饼干大概是f9开头的,上来之后写了一个关于光的故事。光是我心中灵感的象征,那些被光芒临幸的幸运儿,和无光的可怜人没法比。然后因为一开始的回复太偏离我想的东西,我下场回复了一句,结果就被阴阳了一百多个回复。我承认转生第一次整活大概是失败了。不久之后黑人抬棺的梗开始火起来,我半蹭热度的写了一个抬棺的东西,结果这回没被阴阳。
再然后就是有个饼干,他拿我写的破玩意出成了阅读题,梗总比晦涩曲折的个人自嗨来的易懂,于是不少人拿那个饼干开玩笑。
养老院的人只有一点好,那就是哪怕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我。老人的敏感嗅觉在圈内版开始揭我老底,出于曾经的惨痛经历——我赶紧弄了个轮盘赌的串借故把自己的饼碎了。
碎了之后,可能是某种巧合,或者天意,再之后的饼干哪个都用不久,不用自己动手就会碎掉。过去在养老院腆着脸发情的历史仿佛幻觉,那种胆量竟真成为了某种年轻时代的绝唱。用第二个号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那种再发一个“爱丽丝我老婆(=゚ω゚)=”的串的欲望了,可能是哗众取宠累了吧。
为了避免被一帮人像饥荒里的猎狗那样追到天涯海角,一开始我拼了命的隐藏着,在养老院里只敢佯装别人写一点自己想写的东西,然后拙劣的切着饼,生怕再被人骂。到了后来这种担忧显然成了不必要:我ed了。
是的。我可以说是ed了。像是年轻人因为管不住下半身,不止在办公司顶起帐篷引发尴尬,还不慎在酒后乱性闹出乱子的那种麻烦,再也不会靠近我了。在养老院的那个爱丽丝图串中,我小心翼翼的回复着几句可爱,结果发现担心全是多余——根本没人再记得过去的破事了。
而再唐突的把某个金发少女当做梦中情人,处男似的把自己的意淫发出来的想法,也不再有了。可能你们嘴里的姬塔厨,是真的死了吧。